第七章

咯咯笑着，还叱骂着她的郎。

法洛夫刚走，一位下腭阴郁的牧师就来了--我想让采访尽量简单，既不伤害他的感也不引起他的怀疑。是的，我会把自己的一生贡献给那孩子的幸福的。让我顺便一提，这个小十字架是我和夏洛特都年轻时她给我的。我有个表姐，在纽约是位受尊敬的老姑娘。我们可以去那儿为多丽找一所不错的私立学校。噢，多么老巨滑的亨伯特！

为了方便莱斯利和露易丝，他们可能会（也确实做了）向约翰和琼报告，我就以震耳欲聋的嗓音、非常出色的表演打了一个长途电话，假装与雪莉·霍姆斯做了一次谈。约翰和琼回来后，我全心全意把他们迎进来，故意叽哩咕噜胡对他们说洛已经出发随中级小组去做五天远行了，因此找不到她。

"上帝"，琼说，"我们该怎么办？"

约翰说这很简单--可以让"最高"警察局去找那些行军的孩子们--这用不了他们一小时。实际上，他熟悉这一带，并且---"咳，"他继续道，"我何不现在就开车去呢，你可以和琼一起睡"--（他实际未必真心加上这句，但琼却热支持他的建议，好象这里面还有什么名堂。）我完全垮了。我请求约翰让事顺其自然。我说我不能忍受那孩子总围在我身边哭啼啼，她那么容易紧张，这种经历可能会对她的未来产生不好的影响，神病医师分析过这类现象。于是突然间出现了一阵沉默。

"好吧，你是医生，"约翰有些唐突地说。"不过我毕竟是夏洛特的朋友和顾问，还是希望知道你要把那孩子怎么样。"

"约翰，"琼叫道，"她是他的孩子，不是哈罗德·黑兹的，你还不懂吗？亨伯特是多丽的亲生父亲。"

"我明白了，"约翰说。"对不起，是的，我明白了。我没想到这。这样问题就简单了，当然。不论你怎样想都可以啊。"

心神不安的父亲接着说葬礼一毕，他就去找他的宝贝儿，并且尽最大努力让她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偷快地生活，可能去新墨西哥或加利福尼亚旅行--当然，只要他活着。

我装扮的彻底失望时的平静和疯狂发前的安宁是那么真，以至好心的法洛夫硬把我搬进了他们家。他们有个挺的酒窖，这一带酒窖很时兴；这大有益处，因为我害怕失眠也怕鬼。

现在我应该解释我不让多洛雷斯来的原因。自然，首先是，当夏洛特刚刚消失，我作为一个自由的父亲又回到房里，吞下准备好的威士忌加苏打，然后躲进浴室避开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