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狂乱

雅和古素扑过来，古雅抱起古藤，古素扶起玛尔默。玛尔默推开古素，不顾胸的疼痛，扑到古藤身上，哭喊着“五叔”……“这是怎么回事？”

古然赤地从窗进来，其后紧跟着赤的安泽。古素泪语道：“大哥～”却不知如何解释。

安泽看到玛尔默的“血胸”惊得扑过来，张嘴欲语，却是泣不成声——“妈妈，救救五叔。哇呜～五叔被我害得发病，是我带他过来偷看你们，也是我故意接近他的。他发病，他疯了，他撞地面，呜呜呜～五叔撞地面，都了，你们救救他！”

玛尔默歇斯底里地哭叫，一双小手紧紧地扯住她的母亲……

古然挥起手掌，甩向她的小脸，却在中途停顿，回手甩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探手到古藤鼻尖，喝道：“二妹，你和四妹，把五弟抱水里，暂时别让家里其他知道。”

说罢，他弯腰抱起玛尔默，走到窗，双脚一踹，出窗外。

安泽泪目看了古藤，悲叹一声，也从窗飞出去。“四妹，你们楼里还有水吗？”

古雅急问道。古素咽语：“二姐，这里没有水，要把五弟抱出外面的水池……”

“不行，这种事，万不得已，不能够声张。”

古雅抱起古藤，把他给古素，道：“你寻张被单包里五弟，抱他潜我的楼宅，先用湿布敷他的伤。如果暂时无生命之忧，便等我唤仆把水注满浴缸，你再抱他下来。”

“二姐，你要快些，五弟的额骨碎了。”

“快走！我不想让五妹看到。她不会在爸妈那边留太久，应该很快便会回来。”

“二姐，记得把这间房的门锁上。”

古素嘱咐一声，抱着古藤，从窗掠而出……

古素以最快的速度，潜古雅卧室旁的侧间，把昏迷的古藤安置到床上——虽然这并非古雅的卧室，但也配备有大床以及净的床单。然后她跑到澡房取了脸盘和面巾，又把楼中所有的茶壶提了进来，把茶壶里冷茶倒进脸盘，浸了面巾，敷到古藤的额一会，再次把面巾放脸盘搓洗，拿起来拧，把他额和脸上的血擦去，却见他的额黑肿、撕裂，证明刚才他那一撞，没留任何的余劲。

“你做事～总是这样冲动。即使你毁了玛尔默，也没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唉，四姐了解，你撞地板，是想趁着瞬间的清醒，把自己撞死或撞昏，不至于继续狂……你是不懂愧疚的，曾经那件事，你心中也没有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