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些鬼子确实都还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大概多数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站在那里还有些东倒西歪。躺在他们面前的兵们多数也是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大半夜残的已使她们气息微弱，连呻吟的声音都很低了。

田中看看有些凌的队伍大声问：“小伙子们，今天夜里敞到的味道了吗？”

队伍中传来稀稀拉拉的回答。

田中凶狠地叫：“尝到没有？”

士兵们一震，齐声答道：“尝到了！”

田中背着手踱着步说：“尝过的味道就应该算是男了，可你们还不是真正的男！”

说着他一把拉起一个赤的兵，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户说：“今天我让你们变成真正的男。你们看，这是，她是热的，活的，她会说话、会喘气，如果你愿意，还可以给你们生孩子！”

那群小鬼子轰的笑了起来。田中又捏着姑娘的房说：“我不管你们尝过几次的味道，现在我要你们再尝一次，你们要好好品味一下活生生的在你们胯下呻吟的滋味！”

说完，他将手里的姑娘一把推倒在地，拍拍手下令：“小伙子们，快速突击吧！”

这群被田中鼓动起来的小鬼子“嗷”地一声嚎叫，纷纷脱掉军装，向自己跟前那些已被几十个男过的姑娘扑了过去。原本已沉寂下来的场子里又喧嚣了起来，男的喊声的叫声响成一片。短短一个小时之后，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所有的鬼子新兵都把分配给自己的兵了一遍，姑娘们躺在地上全部大张着腿，浑身上下满是白色和红色的黏。

田中看已经结束，命令新兵们穿好军装，接着下令：“现在，把你们的带到那边的树林里去。”

每一组鬼子架起刚刚被他们过的兵，连拖带拽来到左面的树林。

田中分配给每个组一棵大槐树，又发给他们每组一根小拇指粗的大铁钉，命他们把铁钉牢牢地钉在槐树一多高的地方。露出半寸长的钉尾。这时田中指着躺了一地的兵下令：“把你们的挂上去！”

鬼子们七手八脚把兵们捆在背后的手换到前面捆好，然后连拖带扛弄到分配给自己的树下，将饱受蹂躏的兵们吊在了树上。姑娘们的脚都挨不着地，赤的身体直直地吊在树上，白色的和红色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田中指着这一片白花花的体对这群小鬼子说：“这些是你们的俘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