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鬼子换防的队伍来来往往过了十来天，我们这些被俘的梅花支队的兵就象掉进了十八层地狱，被成群结队的鬼子兵翻来覆去地蹂躏。最惨的是大牢房里的姐妹们，尽管那天晚上过后，鬼子除把宋丽和叶静子关进我们的小牢房供鬼子军官们糟蹋意外，其余八个姑娘都被送进了大牢房，但她们二十多个兵要在特别慰安所里供水般涌来的兽兵不停的，东厢房门外鬼子兵的队伍经常是昼夜不断，每个兵每天竟要承受20个以上的兽兵的。

我们小牢房的兵稍微好一点，但也几乎是昼夜不停地被鬼子蹂躏，每天不下十几次。连对沈茗敌都停止了刑讯，把她放到慰安所整天供军官们。我们每天只有大约四、五个小时的喘息时间，稍有空闲，还要去给鬼子洗那肮脏的兜挡布。就在小宋和静子被送到我们牢房后第3天的早上，我们几个姐妹从鬼子的房间被带回来，正在院子里清洗下身，负责管理慰安所的鬼子酒田大佐带着来巡视了，他们到东厢房转了一圈，又看了看我们在院子里的几个兵，就进了我们的牢房。

忽然他在里边厉声地喝道：“那么多的皇军在外边等候，为什么这个在这里偷懒？”

我心中一惊，我们牢房的姐妹都在院子里了，他说的是谁？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鬼子已经架着一个身子臃肿的赤身出现在牢房门，原来是章蓉。章蓉自那天晚上被鬼子糟蹋以后，每天他们都把她带到东厢房，可那些来慰安所的鬼子兵对这个怀孕的俘虏似乎并不感兴趣，除晚上有一些鬼子军官拿她取乐之外，她的并不多，她也就有了更多一点的喘息时间。

昨天晚上没有军官点她，鬼子也没有带她去东厢房，所以她的身上不象大多数姑娘那样满是污渍。酒田指着章蓉的下身气哼哼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在东厢房值班的鬼子军官跑过来立正答道：“士兵们都不愿意她。他们说，三个月没碰了，好不容易赶上慰安，排一次队要两小时，要就真正的，不这个怀了崽的支那母猪。”

酒田眼睛一瞪说：“滚蛋，那就让她偷懒？她要消耗皇军宝贵的军粮，你们懂不懂？没愿意她？你们就不会动动脑子吗？”

那鬼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旁边一个鬼子军曹凑上来对酒田轻声说了几句什么，酒田脸上露出一丝阴笑说：“好吧，就这么办！”

鬼子军曹带在东厢房门搭起一个架子，将章蓉拖过去呈大字形绑了上去，她圆滚滚的肚子和浓密的阴毛格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