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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涵问。
林玄言微笑摇
：“没有，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不想么？”
裴语涵嘴唇颤抖，她轻声道：“我想五百年了。”
林玄言道：“你这样活着太累了，我不希望你这样的。”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裴语涵惨然笑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那么多天朝夕相处，我却不知道我要找的
原来一直在我身边。”
林玄言道：“因为那天在碧落宫里，我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裴语涵先是一愣，接着俏颜微红，她有些局促道：“师父……我……不要怪我。”
林玄言柔声道：“我怎么能怪你呢。那时候我境界太低，能力太弱，告诉了你真相只怕你还会意气用事做出一些什么事
，我怕连累你。”
“所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林玄言没有回答，他继续道：“我当时只想着，等我境界恢复了，先除去阴阳阁，再告诉你真相的。可惜我还没有等到那一天，便发生了许多连我也始料未及的事。”
裴语涵忽然红了眼眶。
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当时出关第一天，我便再见到了你，那时候我已经很开心了。”
裴语涵道：“可是我当时还罚你跪在雪里，试道大会那几
，我还打过你的手心。”
林玄言笑道：“你还敢提这些事啊？”
裴语涵低下，轻声道：“我哪里知道那是你呀。”
林玄言问：“那假如我不是你的师父，那你做那些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咯？”
裴语涵连忙摇，认错道：“当时语涵太过心烦意
，脾气有些差，便想训诫一下……师父，当时我惩戒你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听真话假话？”
“真话。”
林玄言道：“我当时想着，等我哪天功力恢复了，就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按在膝盖上，好好打一顿
，打到你听话为止。”
裴语涵俏脸更红了，她脑海中不由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被师父惩罚时的景，心跳加速，她咬着嘴唇道：“徒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理解错了。”林玄言道：“我当时想的是，我以徒弟的身份教训你，而不是师父。”
裴语涵愣了片刻，脑海中不由闪现出那样的画面，自己被自己的三弟子制服了打的场景，为师长的脸面和那所谓的师道尊严哪里还剩下半点？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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