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尾声：当时的月亮

他们勾引。

小妹说：最初与丈夫，是被强。也许真相确实如此，但我发现的那晚，听见他们两个都在快乐地呻吟。

心中刻骨铭心的痛。曾经与我最亲近的两个，一瞬间与我距离变成最远。我没想过为什么明明他们，他们两个的快乐，落我的耳中却使我如坠冰谷。

是因为他们快乐，所以我才恨吗？还是我从来都只自己？

最初也许真的在报复谁，最后却发现自己骨子里。与通的快感强过包括与丈夫感最好那段时间的任何一次欢，每一次自己都高迭起。

不需要他很大，不需要他多持久，不需要他可，只要他勃起着靠近过来，哪怕一分钟，就是一次飞翔。那么他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那就是解脱。

儿十二岁，已经懂得恋，带陈重回家和我见面。

问他有勇气见我的理由？陈重说，因为两个相。我记得他当时的表，很认真，眼睛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执着。

问儿为什么不怕被我责骂？莹莹告诉我，因为陈重说不需要害怕。于是我知道，儿已经飞离我的身边，找到更有力的一个怀抱让她停靠。

当一场恋发生，外其实无力阻止。就像小妹，上最不该的男，同样也有堕落的勇气。

那晚悄悄听她与莹莹的爸爸偷，丈夫问她想不想？小妹回答说想。跟着就是两个做的声音。

我默许儿的恋，因为知道再怎样阻止，已经枉然。当被一个男燃烧，就不怕自己被烧成灰烬。

而陈重，一张还是少不经事的净面孔，自己第一眼看见，也从心里喜欢。

当时……仅仅是喜欢。

某一天，莹莹哭着问我，她还是不是处？当时吓了一跳，以为她被陈重欺负了。陈重答应过我，要等儿长大才可以要她。

莹莹说，陈重没有欺负她，只是告诉她最珍贵的东西，要留给自己最亲的，除非确定成为莹莹的丈夫，他不会与她做。

莹莹问：“妈妈，我最珍贵的东西还在吗？”

我小心翼翼安慰儿，那一次伤害，早已经过去，就像手指划一个细小伤，很快就完好如初，她仍白璧无瑕般美丽着，不必担心。

不觉更加喜欢陈重，心想：如果后看见莹莹和他幸福生活，也许是自己失败生中最大的安慰。

对他渐渐多了一份亲切，也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