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才注意到双腿中央撕裂的痛楚，她这才想起，自己被小海强了，在那个烂窝子里，脸压在根上，母狗一样的撅着被了。

还留有异物感的小里热呼呼的流出来了什么东西，应该是小海的，她看着自己赤的下体，又哭了起来。

不会有来救她了。她终于绝望的认清了这个现实。

疼痛终于超出了她母亲能承受的极限，赤的抽搐着昏了过去，老张站起来，扯着她母亲的发，呸的往脸上吐了一恶心的浓痰，接着张开钳子，一把钳住了原本是的地方。

丰满的体猛地抽了一下，但紧闭的双眼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老张哼了一声，松开钳子，坐到了小海旁边，摸出一根烟颤颤巍巍的点上。

“借个火儿。”小海也摸出了一根，两坐在床边，光着身子，安静的吞云吐雾。

陈婧已经害怕的大脑都有些麻木，对这诡异的形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满脑子最后的想法，就是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离开的希望。

小海不会舍得杀我的……不会的……我这么好看，家里又有钱，还这么喜欢他，我、我现在也算是他的了，他不会让我死的。不会的……即使不停地在心里重复着这样的话，颤抖的心也已经得不到一点安慰。

毕竟，她母亲就挂在她的面前，遍体鳞伤只剩下最后一气了。

小海抽完嘴里的烟，又摁灭在她母亲的身上，接着开始穿衣服，也不说话。

一直到穿得整整齐齐，才拍了拍老张的肩膀，说：“帮我给嫂子带个好。”

嫂子？那个乞丐婆？那个疯不是没再出现过了吗？不是跟别跑了吗？

她用力去想这些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心理的恐惧。

老张也没抬，含糊的嗯了一声。

走到门，小海回过，象是有些不甘心的说：“你真不再想想了？”

老张抬起手，摇了摇，没有说话。

小海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接着，他开门走了。

她瞪大眼睛，绝望的盯着屋门关上，仿佛顶最后那根细线啪的一声断掉，身下的地面好像消失了一样，整个都开始不停地下坠，下坠……

陈婧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老张，所以她现在才知道，这个总是蹲在水盆旁边或是坐在马扎上的中年男其实有多魁梧。即使母亲被吊了起来，老张依然比她高上半。而他的肩膀，也足足有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