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回家过夜的男人

到底有没有血流到韩羞月的脸上？她们寝室里其余5个生，包括我都表示怀疑。

呆鹅作为学生会主席，出如此色胆包天的事来，确实让我心里不平衡。"呆鹅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我愤愤不平，那时丁香玉刚与我接过两三次吻，好像还没到上床的程度，丁香玉满脸红，"那怎么可以？"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不过，要在1988年就混生寝室过夜，对于呆鹅，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对于我，那却是梦想。

1988年，燕子被呆鹅的花言巧语哄得团团转，公然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让呆鹅在她寝室过夜，而2003年，呆鹅连家都不回了，留下燕子独自一空怀一腔幽怨。

她在我脑门上亲了一，"谢谢你哥们，快走吧!别让呆鹅碰到你。"

"呆鹅!连你都见不到，难道我能有幸碰到他吗？燕子，你当年胆大包天留呆鹅在寝室里过夜，怎么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留我半宿又如何？"

"老胡，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不要揭我的短好不好？当年是什么时候？老大呀!你回忆一下，那是15年以前啊!不是我不敢邀请你上去睡半夜，我是不想让丁香玉难过。"

燕子松开我的手，气显得特别忧伤和无奈。

15年啊15年，岁月不饶，我们再不是可以搞的少年了。当年鲜花一样娇的燕子在残酷的婚姻面前，已流露出苍桑之感，但她还顾忌呆鹅的面子。

2003年4月4夜，呆鹅又在哪个怀里欢笑呢？北京的下半夜又会不会把燕子弄哭？

一想起丁香玉，我就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这个时候，她是不是睁着一双近视眼，坐在床上等我回去呢？"我必须让你抱着才能睡。"这几年，她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怀疑是她别有用心地编出一个必须抱着我才能睡的坏习惯。这*真绝，只要我不回去，她就木似的坐到天亮，如此搞法，真快把我疯了。

"走吧!老胡。"燕子拍着车窗说，"不要学呆鹅，不回家过夜的男是最烂的男，回去吧，丁香玉还等着你回去**呢!"

我看着燕子在月光下灿烂的一笑，这笑仿如15年前青春年少的笑，幻觉像夜空的流星从我脑划过，燕子的笑使我想哭，孤独的燕子啊扭动着浑圆的，小背包在肩膀上斜挂着一甩一甩，她的背影由明变暗，渐渐消失在楼道里。

我居住在亚运村以北一个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