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道：“我就知道。小狐狸这家伙不管到哪儿，肯定少不了这些风流勾当－－我找里面的客。”

那子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打开房门，“公子请进。”

这里的温泉明显比外面热得多，馆中水汽蒸腾，犹如云雾。开门的子只披了一条薄纱，这时早已被水汽打湿，薄薄地贴在肌肤上，白皙的胴体在水雾间时隐时现。

程宗扬在她上拍了一把，引得那子一声娇呼，半嗔半喜地说道：“家是伴浴的，客官既然来找，不好随便摸。”

程宗扬笑道：“改天我把小池包下来，专门点你伺候好了。”

那子抿嘴一笑，“家小红，公子记得便好。”

掀开内间的小帘，一阵莺莺燕燕的笑语声便伴着水雾飘了出来。馆内一个丈许见方的池子，里面挤着五六个光溜溜的美，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光，只看到玉臂腿纵横错，分不清谁是谁。

程宗扬往群中一看，顿时傻了眼，众环侍的那位大爷不是小狐狸，而是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老熟－－朱老！

朱老依红偎翠，一张老脸乐得像盛开的菊花一样，在一堆美的映衬下分外猥琐。他背后两个美服侍，左右各抱着一个美，身前还有一个美正给他做胸推－－下一个瞬间，他就被程宗扬拽着胡子从脂堆中扯了出来。

“死老！”

程宗扬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的马呢！”

“轻些轻些……”

朱老一边叫痛，一边道：“在呢！在呢！都在呢！”

“你哪儿来的钱？”

“要啥钱啊，”

朱老叫屈道：“俺只说是贩粮食的，家就把俺给请到这儿了。”

程宗扬追问几句才明白过来，朱老从雾里出来，除了打的一匹骡子被滚石击中坠崖，其他一匹没少，全被朱老带到镇上。骡队带的还有半石粮食、盐和其他物品，朱老这么一亮相，顿时被镇上当成活菩萨。不仅住上最好的贵宾房，还被请到最好的汤馆享受最好的服务－－死老一文钱都没花，这一切都是用那半石粮食换来的。

朱老里着浴袍蹲在池子边，沫横飞地说道：“我就说粮食金贵，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不是大爷跟你吹牛！能带着骡队进来的，除了大爷，哪儿还有第二个？”

程宗扬道：“你就可劲吹吧，小心闪了腰。”

徐君房道：“了不起了不起！镇外的雾瘴徒步还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