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二号首长之惑：三年是一个关键的坎

有个在围墙外的树林里等，等了三天，才拿到。

唐小舟忍不住了一句，那这个查起来就非常难了。

杨泰丰说，是啊，专案组实地勘查过，靠近那个树林的，是一看的篮球场，那个区域，不仅看守能去，看守所里很多受到管制的员，也一样能去。

赵德良问，你们追查的幕后策划，结果怎么样了？

杨泰丰说，这件事非常麻烦，那些都说，他们知道有这样一个物存在，而且是个大物。但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不知道别，不知道年龄，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单位。可以说，除了知道这样一个影子物存在之外，别的一无所知。他们就像我党当年搞地下工作一样，单线联系。随着那个目的死去，这条线索也断了。

赵德良问，专案组有什么打算？

杨泰丰说，我在考虑，是不是先把案子结了。

赵德良说，可以考虑，那么大一个专案组，有一百多吧，也不是个事。

杨泰丰问，大专案组解散之后，是不是还要留几个？

赵德良说，留有余地是一种哲学啊。具体的事，你们去考虑吧。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唐小舟都在回味赵德良这留有余地四个字。不让雍州都市报发那些官员贪腐记却又不通过行政手段让网站删除那些记，显然是对余丹鸿留有余地。在黎兆平被双规这件事上，赵德良叫停了一切，显然是对陈运达留有余地。今天，不完全撤掉专案组，却是对罗先晖留有余地。这个留有余地的韵味，真是太特别了。

第二天晚上，唐小舟向赵德良请了假，去参加同学聚会。

唐小舟这一届，在京的同学并不多。两个班九十多名毕业生，当时分配进北京的只有六个，后来通过各种途径进京的增加了七个。目前在北京混出点模样的，也就是后来进京的这七个，此前通过关系分配进京的，只有两个因为关系硬，在政商两界颇有实力，另外四个，基本寂寂无名。愿意来参加这种聚会的，当然是有脸的物，无无脸的，不说是否被通知，就算通知了，家也不好意思来。还有几位老兄，知道这种聚会含金量极高，纷纷从石家庄、天津、上海等地赶来。

张罗这次聚会的程青，是一个商界成功士，大房地产商，据说公司资产几百亿，他本至少也是几十亿身家。这位老兄一直想约唐小舟，唐小舟心里清楚，他大概是看中了雍州这样一线二类城市巨大的房地产发展潜力吧？唐小舟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