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有经验。”

一阵长长的沈默之后，门开了，一个肥胖的秃顶男站在门，他正在系裤带。欧玲雅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朝他那阴暗的办公室看去，她一下子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网状长筒袜的金发碧眼的郎，她正在不知羞耻地脱裙子。

欧玲雅朝夜总会的主妩媚地一笑，然后讨好地说道︰“我们跑了好多地方，大家都说野玫瑰夜总会才有货真价实的色表演。”

夜总会的主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她，这时，那个金发碧眼的郎已站在他的身后，她嚼着香糖，充满故意地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古伯格先生摸摸他的秃顶，问道︰“是英国吗？”

“是的，我们都是英国，”卡洛琳一边赶忙回答着他，一边将欧玲雅推到他面前。“事实上，是我的朋友想来应聘──在这种事上，她比找更老练。”

欧玲雅心里说道，你又在撒谎。

卡洛琳朝古伯格先生抛去电光一般的一笑，坚硬的岩石都能被她的笑意熔化。她按着说道︰“让她参加你们的演出绝对没错。在一家瑞典夜总会，家都叫她“英国的玫瑰花”。”

这时，那个金发碧眼的恶意地冲撞了一句︰“英国很冷漠。”欧玲雅看到了她那血红的嘴唇，和嘴唇里的一黄牙。那个接着说道︰“古伯格，大家都知道这一点。你并不想聘看起来就没好心思的势利的英国。”

“闭上嘴，英格丽达！”古伯格向她咆哮道，他在掂量这两个英国郎的份量。“这么说她们是一对势利的坏了──但是她们却很漂亮、摩登。也许那些赌徒就喜欢花一点钱享受她们的美色。另外，她们并不冷漠，你能看出她们并不安分──是这样的吗？两位小姐？”他趁机在卡洛琳后背上摸了一把。

“我说过，只有我的朋友来应聘，”卡洛琳不安地打断了他的话。

古伯格先生悲哀地摇了摇。

“噢，真遗憾！我们所缺的仅仅是双表演的角色。你们两个一起来，否则，我们不感兴趣。小姐们，请便吧。”

卡洛琳和欧玲雅换了一下眼色。

“没有办法了，”卡洛琳说道。

“你就答应下来吧，卡洛琳，为了我。”

“嗯──噢。”

“你会喜欢它的。”

“如果是赫斯曼大道上的阿波罗夜总会，也许我会喜欢的。但是像这样一个下流的地方，我永远也不会喜欢。”

“也许我应该把你和弗兰西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