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一章 挣扎无用

依然是五盏油灯，依然是辛丝姐妹的屋，依然是那张被遗弃的床，依然是两个。他清楚地记得，最近他在这屋里，与堂妹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追溯到更远的时候，他在这里辛丝姐妹。这些记忆，无论美好还是丑恶，都其实得令艳羡。

今晚，他要在此，把他的纪录，狠狠翻新。

“这地方安全吗？”

蝶舞看着宽敞的床，没话找话说，以掩饰她的尴尬和慌然。

“很安全，并且明亮。若你们后悔，我可以恢复你们的力量，让你们清白地离去。我不是每次都喜欢强迫……”

布鲁的色眼不停地打量着两，胯间的筋脉欲。

他害怕两耍阴，所以来的路上，他对她们施展“断息”暂时封断她们的魔法及力量循环，免得她们反悔。本来他就很难相信，最近又遇见太多言而无信，他更难以相信她们。何况蝶舞会耍赖，他如何信任她？

“杂种，一定要这样吗？”

蝶舞想感化他。

布鲁仰躺在床，瞧着她们，冷笑道：“皇后，事是你提出来的，一路上你却企图用上面的嘴说服我，但我只承认你下面那张嘴。我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我善待俘不可不认，她是灵族的领导，获得灵的敬仰和戴。

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有什么？或自由？没，她什么都没获得。

是个遥远的、不存在的传说，她获得的只是婚姻——她也没有自由。

她的生命被捆绑在灵族的根茎，无法解脱。

或者，她真正拥有的，是四个美丽而善良的儿。

她很她的儿，她们也很她。

可惜儿不会分担她的寂寞，哪怕她们也曾试图理解，或已经了解，这种岁月的痕迹……

她清静了半辈子，接着闹腾半辈子，她是倦了。近百年的时间里，与类的战争，是无止境的折磨。原以为，躲开的世界，灵族会回归森林的平静，她也获得心的宁静。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以为这个愿望实现了。如今想想，怕只有灵族彻底躲死的静寂，才能够结束长久的恐慌，她也才能得到解脱。

都累了，大家都累了，因为，悲痛和绝望。

布鲁很难去追究简单的一句话所蕴含的复杂，他只知道蝶舞又一次反悔，这令他愤恨。看着她凄艳的背影，他毫无愧疚地道：“你牺牲自己的一切，累了一个多世纪，不就是要守护她们？如今你只需要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