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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哥倆还有什么好说的。”
再喝下去，老肖的话少了，只是不停地喝，偶尔冒出一句“公共安全专家的手毒啊”，再问他，他只是叹着气反复说“公共安全专家的手毒啊”。
我知道他在里面开始肯定顶着没承认，受了点皮
之苦。进了那地方的
，要是不乖乖地掏钱，一顿
打免不了，你就是没嫖小姐也要打得你签字认帐，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去。
一瓶酒喝完时差不多一点了，我叫了出租车，顺路把他送到中行大院门
后就回家了。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了了。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找行政部要了辆车，和小朱去下面一个县支行考查项目，中午时分正准备吃饭，刘天明来了个电话，让我马上赶回分行，说是找我有急事商量。
回到分行机关，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其他见了我都只是不自然地和我打个招呼，全没了平常见面时的亲热劲。
赶到刘天明办公室，几个副行长、纪委书记还有工会主席都在，都是一脸凝重的色。
原来老肖这天上午没去上班，行政部找他有急事，打他手机和家里电话都没接。派到他家敲门敲不开，打手机手机却在屋里响个不停。行政部经理慌了，派从屋顶绑绳子放了个小伙子下去，那小伙子推开门后一下子腿都软了：老肖下半身趴在沙发上，上半身扑在地上，
上乌黑的，嘴边全是血迹，早已死去多时了。
死了，事儿就闹大了。派出所来勘查现场，推定非他杀，是喝酒过量引发脑病而死，并提议行里送医院检查具体是什么病。（那时派出所还不知道是防大队所为）
行里急急把老肖的遗体送市民医院，检查的医生弄了不久就下了结论：颅受力击打导致瘀血而死，酒
只是小诱因。
为查清老肖挨打的原因，行里作了番调查，有看见老肖晚上是和我一起坐车回去的，刘天明马上打电话让我回来了。
一听是这事，我脑袋都大了：这怎么说死就死了？
29
出了命，我也不好再隐瞒，就把昨晚的
况说了一遍。
到了这一步，市行领导都坐不住了，下午行长刘天明亲自出马到公共安全专家局
涉。
晚上去老丈家吃饭是没心了，给阿琼打了个电话，她说她也听说这事了，已给她妈说不去了，还说又不是我p也不是我弄死的，让我千万别心急。
下班后去了何其伟那儿，他也听说这事了，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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