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一卷 塔下三姐妹（上）

的时光，作为之前拯救你命的换，如何？

她注视着眼前青年自信的面容。究竟是什么让他有了这样的底气，认为自己

会甘心为？还是说，那背后有别的什么阴谋，比如准备了洗脑或 催眠之类的神

秘技术？少沉默地思考着，目光落在他灰色的眸子上。

迟疑了许久，妮芙丝还是未能作出答复。

伊比斯倒也不着急得到答案。

我给你时间慢慢想，出发离镇的时候告诉我答案。在那之前，你还是我的

俘虏。要是再有逃跑的举动，就视为约定自动作废了——现在，我要去收集些

报，你最好乖乖跟上来。

五

农民是结合了淳朴与狡诈两面的矛盾群体。他们短视、贪婪，同时也慷慨

而勤劳。伊比斯并不担心会受到蜜蜂岭居民们的恶意，甚至毫不费力地就从 流

中套取到了想要的报——自己只是个外来的客，既不会损害他们的存粮，也

不可能 掠夺他们的土地，自然不会被敌视。但他真不知道为什么绝大多数的农民

会对外那么客气。

农民好客的缘由在于——远途跋涉在这个时代的困难。坑害孤身一的

旅固然是低风险的行为，但款待旅客却能营造有利于个体出行的社会氛围。即

使分散在各地的农民们无法 流，他们还是能在重复博弈后作出选择，用利他的

行为帮助未来可能需要远行的自己，并将这一选择以好客的形式流传下来。

伊比斯转过来，用古怪的目光看向撩起短发自言自语的半龙少。

我就是随一说，你还真作出了解释。

只是刚好记起了段话而已。而且，这只是一种解释的说法，并不一定是真

相。

从刚才开始，妮芙丝就不发一言温顺地跟在伊比斯身后，没有再做出捣行

为，只是保持着一副冷冰冰的生疏面孔，无言地看着他和在场的居民们攀谈。两

姑且还是回到了几前微妙的相处方式，并且默契地没有打这一状态。

略微思考了一下，青年点赞同了她的说法。

你说得对。所有灵一生中都会数次前往圣地觐见母树，这是他们毕生的

信仰。帮助别就等于帮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