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西行记（21-30）

玄奘只觉身体里的火气愈加旺盛，身躯的前后，都被温软柔腻的胴体包围住，坚如金铁的不文之物，被那火热娇裹吮着，如同融化了一般，酥麻麻的触感从身体无数的地方传来，快美得难以言述，一时恍如置身极乐之境。

孙猴儿说得甚对，若是论欢的个中妙趣，鲛当真可称之为仙灵，玄奘这样想道。

红彤彤的太阳从水面上升起时，玄奘盘膝坐在一块礁石上。

小岛上静悄悄的，孙猴儿在小岛的另一端倒大睡，蚌和那些个鲛，已在天色将明时离去了，潜入了那茫茫的大海中，昨夜事宛如一场艳丽的春梦。

玄奘静静坐了一会，便自闭上双目，做那每的佛门早课。

太阳渐渐变得炽热，小岛上又是无遮无拦的，玄奘的一段功课做完，孙猴儿也被热辣辣的阳光晒醒了。

孙猴儿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踱了过来，打着阿欠笑嘻嘻的说道：和尚，瞧不出你竟是这般的猛，昨晚不但搞定了难得一见的蚌，还将俺老孙身边的几个鲛都勾走了，啧啧，俺老孙甘拜下风了。

玄奘淡淡一笑，说道：孙兄，你要小僧做的事，何时开始？孙猴儿抬看看天色，收起了嬉皮笑脸，说道：如今还不急，俺们先回去吃个午饭，养足，傍晚洋流回溯时，方是下手的良机。

两便登上小舢板，离开了这鲛小岛。

回到北山的居所后，孙猴儿取出一些腌和鱼干，煮了一锅米饭，两吃过后，就各自歇息养。

到了太阳偏西时分，孙猴儿牵了那耕牛，杠着铁子钓竿，和玄奘来到之前的悬崖。

孙猴儿摆弄着驯服的耕牛，让它跪伏在悬崖边上，然后从牛背上取下一个扁长的布包，打开层层的包布，取出一柄两尺来长寒光闪闪的弯刀，双手握持了，对着牛颈一挥而下。

嚓的一声轻响，硕大的牛飞起，堕落悬崖之下。

耕牛的身躯抽搐了几下，仍然保持跪伏的姿势。

鲜血从断开的牛颈中激而出，如同一道红色的匹练飘在悬崖的上空，然后化成点点血雨，洒落在悬崖下方的海水中。

玄奘在一旁看着，默然不语。

孙猴此前已跟他分说清楚，斩杀这耕牛乃是此行必须的一环。

他不悲也不喜，世间万物，自有其生死之道，佛门纵有再大的慈悲，也不可一一拯救。

若是当真有有那等大通，将万物一一解救了，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