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第五部 繁花篇（295）

后宫的嫔妃已经有二三十了，年轻漂亮的，徐娘风韵的，妩媚娇的、甚至美貌堪比胡莉的都有，可是，我心里并不怎么她们，在我心中只有一个最的，那就是面前的胡莉，哪怕她今后老色衰，不再是以前那个娇美如花，风华绝代的胡莉了。

但近来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同胡莉的疏远，决不是年龄的关系，那是一种心灵深处的渐行渐远。胡莉喜欢清静，虽然在我的强求下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和其他妃妾一起委身于凌江阁的大床上任我媾嬉戏，但她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这种繁华府邸说过于喧嚣，而愿意和谢娟一起呆在清冷寂静的碧潭飘雪（原来一同居住的月琴等已搬到药店附近新购的私邸之中），即使那里的房子并不完全属于她也无所谓。

为了活跃气氛，我提到自己现在最伤脑筋的不是身边的太多，而是怎么给她们排座次的问题，好像当官的有级别一样，那些收了房的丫佣可以算科员，而小妾这一个级别可以算科长，我那四个花枝招展的姨太太辜月琴佟丽娅李玲玉和王璐瑶可以算处长，而你胡莉当然是副厅级，雯丽可以算厅级了。最疼的就是那些个副处级的，不知道怎么排了？

当我带着笑意问到这些的时候，发现胡莉对这些并不怎么感兴趣，很有些冷淡地说，“这可是你白秋自己的问题，以前除了皇帝以外少有哪个男有你这么多的，所以没遇到这样的问题来着。”发现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我有些无趣地提议干脆到江边走走。到了清江边上的老码，发现这里已是今非昔比，哪里还看得见当年那个上坡下坎很不方便的码影子？明明是一个大广场嘛！再看江面四周，到处灯火辉煌，俨然到了一个绚丽多彩的舞台。高矮不一的船周围波光粼粼，好似彩带飞舞，时而汽笛鸣响，恰似仙吟唱。

因为心里有事，没心细细欣赏江天一色的浩淼景观，眼角随意地一瞟，关注着身边的胡莉，发现她的打扮特酷。《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来就是一名大美，戴着一副黑色墨镜，把心灵的窗户完全给掩盖了，但那姿势特潇洒。她那时微扬着，似在眺望着远方，一披肩秀发在白色的羊绒大衣上随风飘扬，肩上挎着一个带金色挂链的黑色坤包，只有脖颈上扎的那条清雅艳美的丝巾，才多少点缀出的斑斓色彩。

胡莉望着清江水缓缓东流，她恍若又重回到了与我初会时的一幕，当她回到现实时，绪不免又低落了，她呆望着水中的波纹。

毕竟是冬天了，从江面上刮来的风越来越大，胡莉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