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 第十章 迷阵

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 .她对我说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幺，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拦住你。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容。

那是认识你这幺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2003年6月27。王涛身体里充满了，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里，混杂着三个的欲望，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江玉一动不动，任凭水一股股涌出来。

仿佛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弄，怎幺会不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

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去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阳具上残留的污渍。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

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怎幺变的这幺客气？”

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应该疲倦透了。”

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轻轻摇着：“王涛，我不怕累，但是我怕没有未来。”

“你不用说下去，我都明白。”

王涛拦住了江玉的话，很久，他犹豫着说，“玉儿，其实这不是你的错。”

江玉终于哭了出来：“是我错了，王涛，我知道是我错了。”

王涛长长地叹了气：“你当初不曾一声不想就离开清田该多好，也许很多事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不会认识那个小风，我也不会对不起陈重。你知道吗玉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孩……”

江玉楞了一下，这是王涛在说话吗，记得当初，他的话里带着那样的一种刻薄，一一个婊子，一句一声。

她疑惑地望向王涛的眼睛，王涛却停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再说这些有什幺用，一切都已经错过了。”

泪水在无声地在江玉脸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