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7）

果便又暗自压了下去，于她而言，这实在已经算是天荒了。

妈，长这么大，今天啊，呃，今天最高兴了你还说……啊，不都是啊，你闹的妈啊，妈啊……回炉了我天那，啊，啥叫回炉？妈，呃啊，呃啊妈，回到里啊嗯，还不说，啊，给妈妈哎，妈哎，呃啊，妈妈都高两次了，给妈吧，啊，高都啊，啊，都是你的，鞥啊，我儿子给出来的妈，妈啊——啊，妈都回妈肚子里了你说要给我穿裤袜穿穿，妈给你穿还不行吗，啊，要了吗，哎呀，要死妈吗，啊，咋还这么多啊……咋不拔出来呢，还想是吗，我打死你，该伤身子了……疯了疯了，还要妈给你穿健美裤……熄灯后，灵秀兀自心跳不已。

她背对着儿子，心里颠着个儿，她说这还得了，脸都没了，以后还怎当这个妈啊。

正自胡琢磨，身后竟擦地一声，点了根烟。

都几点了，还不说睡觉，她就把身子转了过来，不困是吗？书香说不困，确实不困，妈你困吗？灵秀说困，困的睁不开眼了。

书香拱了拱她，说抽烟吧，把手上夹着的香烟一转，捏着烟嘴递了过去。

灵秀说不睡觉抽啥烟，换来的却是一句抽完烟再睡。

又是一声擦，火光映照在儿子的内张脸上，他说：我大跟我姑的名字都谁给起的？怎那么俗灵秀说名字而已，叫着顺不就得了，有什么俗不俗的。

她说以前孩子们多，一家均背着四五个都是少的，大家庭里又没有族长了，还不另起炉灶，再说这前儿也没有表啊什么的字了，就没那么多讲究了书香说这叫言简意赅吗。

灵秀说什么叫言简意赅，通俗易懂不就得了，咋想起来问这个呢？书香说没事儿，只是随便问问。

一根烟完事，他把凳子上的茶缸端了过来。

灵秀说喝那么多水，还不净尿尿了，不过还是抿了两。

也不知这会儿几点了，可能都十二点多了，她说睡吧，合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复去脑子里七八糟的。

也不知又过了多会儿，她翻了个身，摸索着烟盒就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没见动静，以为儿子睡着了，刚把烟点上，一旁便鼓容起来。

灵秀说咋还没着。

书香说睡不着。

灵秀说闭眼忍着时，书香翻了身。

他说都忍半天了，也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