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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县副县长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果然,除了副县长挂职门,这货还牵出了国土资源局的几个孙子,最近,赌博亲友团里又出了一位大拿——平阳市城投公司一副总。
老师说,可别光看职位,这位副总的另一个身份是前省长肖的亲侄了。
虽然肖如今退了二线,在邻省政协混子,但他在本省某些领域的影响力可不容小觑,副总是根硬骨
,要真啃下了,局面可就复杂了。
当然,这类东西,基本上我们就图一乐了,听一新鲜。
牛秀琴的来电也很新鲜,四月份的那通电话后,我跟她再无来往。
这么讲也不确切,好像俩真有什么见不得
的勾当,但关系己冷却到远房表亲间该有的那种正常,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手机响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可能手误拨错号了。
一番犹豫后,我还是接通了电话,但没吭声。
她也不吭声,直至几秒种后——在我几乎要挂断电话时,这老姨才问我咋不说话。
我笑了下。
笑啥啊你,她说:出来吃个饭呗!她用的是普通话。
这什么特色餐厅应该开业没多久,害得我一通好找。
按牛秀琴的指示,上了二楼,左手第一个包厢。
一连敲了两次门,总算响起了脚步声。
待脚步声消失,又足足停顿了一两秒,门才被拉开。
牛秀琴笑盈盈的,她眨巴着眼,释放出该有的热量。
是的,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这老姨上身是件银灰色的无袖对襟恤,下身裹着条黑色高腰包臀裙,该在哪儿就在哪儿,特别是小腹,鼓囊囊的,绷出个三角形的褶子。
只瞥一眼,我就迅速移开了目光。
还好她说了声进来啊,就扭身朝屋内走去。
也许是色调搭配,也许是其他的什么,牛秀琴似乎瘦了些,屁股的扭动中,腰显得更细了。
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平肩,此刻俩肩胛骨都坦在外面,看起来有些强壮。
迈进门的一刹那,我还在盘算她那身
到底是不是假两件,然后耳畔便炸开一声怪叫,与此同时腰眼给捅了一下。
本能地,我一哆嗦,傻就大笑起来,前仰后合,鸭子一样。
毛寸,大红恤,牛仔马裤,金鱼眼,下嘴唇很厚,笑起来时像是恨不得要抱着你亲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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