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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条地站在太阳下，任由那些目光打量。
“不怪别
，怪你自己。”何志国说，“我安分守己，没有犯过法，犯法的是你。你杀了，你杀了那个霍老师，你早就知道他是冤枉的吧？”“刘晨说他
侵，你也说了！”陈秀莲退后几步，扶着墙壁，痛苦地敲打着脑袋，“我杀的都是你！你不是冤枉的！”“督察局没抓我啊。”何志国习惯了对陈秀莲趾高气昂，死了也一样。他说话的腔调就像他每次教训陈秀莲的时候一样，他会抽她的脸，给她耳光，让她在
力里屈服，哭着承认自己的话才是对的。
陈秀莲条件反
地抱着
，她必须承认何志国是对的，不然毒打不会停。她的手臂碰到了桌子，那坚硬的触感似乎给了她勇气，她拿起桌面上的碗筷，用力砸向对面。狗在瓷碗破碎的声音里惊慌而逃，陈秀莲被自己绊倒在地，重重地磕在桌沿。
这就是场骗局。
陈秀莲捂着脸喘息，雨声隔着墙壁砸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气。手掌压到碎片，皮
都被割烂了，可是她感觉不到。她的世界是黑的，到处爬着何志国的脸。他们包围着她，盯着她，还要嘲讽她。
她快要受不了了！
“别看我，”陈秀莲抹着脸，爬起身低语着，“别监视我……”“陈秀莲多次以‘顺路’为由送林慧回家，根据林慧提供的信息，陈秀莲住在靠近山脉焦炭厂附近的旧区，”朴蔺的手指在光屏上滑动，“这里藏有……”晏君寻摁着通导器，节奏很
。他背对着调查室，像是在看天气预报。
“她的职业素养令佩服，”时山延看着光屏上跳跃的画面，“疯子找到她不是没有原因的。”凶手在疯子拟定的框架里表现得堪称完美。她在被害家里没有掉落自己的一根发，让这个案子持续了一周没被发现。
“疯子没把她当作，”晏君寻停下摁动的手指，“他把她视为工具，当作自己玩耍的傀儡。”光屏上有阴雨的图标，这些信息都由天气系统检测。晏君寻以前总觉得它们像是在排队，
到谁谁就跳出来。他关掉它们，朝前看。
前方的玻璃上映着调查室，姜敛正在听朴蔺讲话。他们有自己分工明确的团队，即使没有晏君寻——不，不如说如果没有晏君寻，这案子早破了，根本不会出现疯子、系统、黑豹这些东西来把案子搅得乌烟瘴气。
晏君寻待在这里格格不入，他待在哪里都格格不入。
“麻烦是我带来的。”晏君寻说道。
“按照地理画像的分析，基本可以确认凶手就在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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