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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袜就
这么映入我的眼帘。我想都不用想,心中当即有了答案。
为免父亲知道我的发现,我当即跑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中午,趁着母亲上班,他在午睡,我溜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没有
发现带 斑的丝袜。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我还是检查了阳台,也没有那双丝袜
的踪影。显然,父亲用完后没洗,还收在他那里。
捋了片刻,我确定这是第一次。他若想把丝袜原封不动地退还回去,就得洗
了晾干。晾的地方只能是他的房间,别的地方都会被我或母亲发现。而过去几乎
每天我都有视他的房间,他若晾了就一定会被我发现。
我思索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母亲,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一是我本能地对此事
有种荒唐的感觉,二是我不希望我的这些本身也挺猥琐的行为让母亲对我产生不
好的看法。
但此事我觉得母亲迟早会发现,毕竟以她心细如发的格,肯定对自己丝袜
的数量熟记于心,只要她例行一次对衣柜的整理,自然会发现这一双的失踪。
而我就不得不怀疑父亲是否也有我这般对母亲的认知。他是否知道,自己的
这个行为必然逃不过警花的火眼金睛。
然而在结果的等待中,我万万没想到某天夜晚这个嫌疑竟然会主动出击。
彼时我正在房间熟睡,被房外隐约的敲门声醒。略经辩位,我确认那是从
母亲房间传来的。
而此时此刻敲响母亲房门的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母亲自己,这个家除了
我和母亲,也只剩赌鬼一。
有了这个确认后,我全身神经莫名自己绷紧起来。
我贴着自己房门。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十之八九是肯定的。连我都醒了,从警多年谨小
慎微的母亲不可能不醒。
在我思考既然如此母亲不给予回应的原因时,一声冷冷的干啥幽幽地从
主卧房里传出。尽管这声音再怎么轻、再怎么淡,但母亲那独具穿透力的音色还
是使我听得真真切切。
敲门声停了。
顿了顿,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无疑来自酒鬼,睡不着,丹烟,我想和你
说说话。
这个要求无疑是变态而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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