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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小王爷完颜允济却是答应的异常干脆，什么要求也没
提。
换完成后，反而还送了他们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
程思道与李秋晴商议思索，都觉其中定然有什么阴谋诡计，但绞尽脑汁却也
想不到什么，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防备。
自中都到易水河畔，这条路最近几天也不知走了多少次了，两旁熟悉的景色
纷纷倒掠，身侧河水滔滔东流，这月余来的经过历历浮现脑海。
自从师兄妹三
结伴北上中都去救援翰林施宜生，到现在所经之事繁多，所
历之险惊奇，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久到就如同上辈子发生的一样。
几坐在马车中默然不语，静听风声赫赫、水流滔滔，一瞬间前尘似海，恍
若隔世。
易水河向西遥望，落
近山，残阳如血，将那一片群山密林镀上了一层殷红，
就像一团烈火正熊熊燃烧。
程思道望着那片密林，默然不语，手中不自觉拉动缰绳，马车逐渐止步停下。
那片密林中正是自己这些子以来所待的地方，而龙雪如的墓也被他埋葬其
中——就在他们同住许久的那个小木屋之后。
师兄......李秋晴见他怔怔出神，心中一酸，柔声道：你......你要不要
去看一看，我们等你......
程思道心如刀绞，摇了摇
没有回答。沉默片刻，忽大喝一声，缰绳挥舞，
马车登时飞奔出去。
没有了龙雪如的 易容伪装，几不敢再继续走官道大路，而是像初次从中都
逃出来时一样，只挑小径奔驰。
一路之上，只见大队金兵拔营行军，千军万马纵横成列，浩浩
；一车车
物资由民夫押送，亦是迤逦绵延，不见尾。偶尔远远的能相互望见，那些士兵
却也没有管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一般。
几心里沉甸甸的，愈感紧张凝重。完颜亮虎狼之心昭然若揭，如此大规模
调动守军，战事必然迫在眉睫。
行至晚间，天色已暮，已经来到了真定府附近。
真定府乃是中原重镇，为金国河北西路的治所，守卫严密。虽然一路之上没
有再碰到什么金兵拦截，但几依然不敢夜宿城镇，只是将马车远远停靠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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