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情事（09）

在乎。她愿意跟你，我制造一切便利；她不愿意跟你，我就想办法

让你们连面儿也见不了。总之，一切随她，哪怕你骗她，也得给我想办法骗她一

辈子。

陈雷没想到齐东来是这么个惊世骇俗的意见，还以为要婚呢，只得点点

道：我会对她好的。

齐东来也点点，叹气道：世道轴转，我在外面养小的，这报应

来了，我妹妹给你做小的了。先不说这个，你再想想我先罚你的第三个原因。

陈雷摇摇道：想不出来。我要是能想得和你一样远，我就不在这儿干了。

齐东来把玩着手里的串儿，娓娓道来：权力斗争这种东西，只要有就有

江湖，你是按不住的。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自古以来共

苦易，同甘难，毛太祖那么英明神武，也依然压不住下面的一干豪杰，不然也不

会被的南下，甚至发动文革。寿百年，他在，压得住下面的功臣良将，他不

在了，呵呵。

他笑了一声接着道：前三十年和后三十年，这国基本上就是两个样子，可

以说他是身死国灭了。公司也好，党派也好，国家也好，只要稳定了下来，一定

会有争斗的，这是，是这种动物进化了几百万年以后的必然。别说，猴

山里的猴子也这个德行。

说着又给陈雷倒上茶，道：喝茶，别凉了就没味道了。

陈雷点点，喝了一茶道：既然斗是难免的，那你这不前后矛盾了？。

齐东来道：你知道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么？怎么形容呢？毛太祖有句话

叫【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斗，其乐无穷】，毛太祖就是

这样的。应该这么说，但凡有点儿野心的，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当然，你

要是能力和野心匹配，那也没什么，就怕的是像林慕空这样，能力稀松平常，野

心还那么大。做老板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罚你，是想让你看清楚自己，你

是不是这样的。

他盯着陈雷，彷佛要看穿陈雷的灵魂一样：或者说，你可以有野心，没野

心的那叫庸才，但是，野心要和你的才能、阅历、经验相匹配。你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