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76-177）

被男调戏了。

那么大，楼里却没几个工作员。琼浆转移了话题。她不愿意说这件事

了，男们故意说这种话题的目的只有一个，他们也想干这事。

哪里是一栋楼，整个招待所都是他的。领导说。

哦！……琼浆仿佛明白了什么。

给你的。领导一边开车一边用右手指着两中间的一个牛皮纸袋说。

什么？琼浆看着好像是钱。便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

纸袋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这种声音经常出现在西方电影里，买一包食品

家时抱在怀里的那种声音。

三万。营养费。老大刚刚让给的………

琼浆看了一眼，结果了纸袋，没有再说话。不过老警察了，那一瞬间她用余

光扫了一下，看到后排座位上还有一个一抹一样的另一个纸袋，知道那是另一半

自己的卖身钱。

以后两个都没有说话。比来的时候冷清了些。直到他们路过一段狭窄的街

道的时候。

开了一会车，领导突然指着路边说到，他特意绕了一段路，看她们………

领导减慢了速度，指着正好路过的一段街道说。今天晚上就抄这里！

抄什么？琼浆一时没有明白。

扫黄。你也参加。

我？

你不参加行动。在外围维持秩序。这次不批加班费。有会有意见。你刚

拿到大钱，不会在意那些小钱的。

这个营养费我可以不要，加班费你必须给我！琼浆向车窗外看了一下，

自己这一侧也有几个穿着露的年轻、美貌的正在那里拉客。或是根本不用

拉，只是等在那里。她们做的本应是一种正常的社会分工，却让一些内心龌龊的

觉得很不『干净』。

她们一次一百到两百。一天能接十几个客。比起社会上其他的职业已经

是高收入了，但是有风险；还有在歌舞厅表演的，上一次床能挣几百，不过风险

很大，扫黄扫的正是她们这些；最好的是那些播、外围，扫黄扫不到她们，

最多关闭网站，她们一次能过千，，……他意味深长的说。

都有风险。琼浆下意识地说着。她是考虑到了自己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