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他说着什么。

我看见郭子仪听着听着勃然变色，站起身吩咐了一声“走！”他带来的匪兵过来把我放下来，两个匪兵跑到另一边去拉仍在一个土匪身子下面的肖大姐。

黄大炮先发现了异常，他赶过来问：“郭老七，你这是怎么了？”

郭子仪淡淡地说：“家里有急事，我马上回去！”

黄大炮急了：“弟兄们正在兴上，你怎么要走？这不是扫大伙的兴吗！”

郭子仪说：“下次兄弟给大伙陪罪，失陪了！”

说着就要走，黄大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你实在要走，把这俩娘们留下给弟兄们助兴，三天后我保证一根毫毛不少给你送回去。”

郭子仪斩钉截铁地摇摇。

黄大炮还不甘心，拽着他说：“那，把这俩娘们借给我用十天，一天一箱烟土。”

郭子仪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坚决地说：“不行！”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肖大姐架了过来，她的下身还在不停地流着黏稠的白浆。

他们把大姐按在地上，手脚都铐上铐子拖了出去。一个匪兵推了我一把，拥着我出了。外两个藤条箱已经摆在那里，大姐被捆起来塞了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也都铐上，塞进箱里，堵嘴蒙眼，盖上了箱盖。

我们又上路了，我的心非常复杂，由于这突然的变故，我躲过了晚上的厄运，但我不知道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想想江大姐和小邵，她们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吗？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比她们要悲惨的多。

队伍走得很急，连夜赶路，一路上只停下来短暂地休息了两次。

从路途上郭氏父子的谈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郭子仪带我们离开的第二天，郑天雄就拿了一张不知什么的电报找到郭大虎，说奉命要把林洁送走，郭大虎不允；他当天夜里带了几个亲信押着林洁溜出了匪巢，结果被郭家的发现追了回来。郭大虎把扣住，派老四星夜赶到十八拐去报信。

我们回到郭子仪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们被卸下来时我看到五虎都在场，却没见郑天雄。

郭子仪命把施婕、林洁和小吴都带了出来，看到三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想起十八拐一天一夜的与疯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感。最惨的是肖大姐，她的已经憋了两天一夜，房胀得几乎透明，痛苦得脸都变了形。郭子仪命把我们四都带回了牢房，唯独留下了大姐，看来他折磨大姐一分钟都不放过。

林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