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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我最小的儿子都比你
大一岁。快点脱了泡个热水澡，我瞧你呀，都快变成冰
了。
千儿讪讪一笑，只好赶紧脱光，然后把脏衣服一把抓起递出去，只留下内裤。
灵缇抱着那堆衣物欲出门，朱若文叹道：还是让丫鬟洗吧，天气这么冷，
别冻坏了手。
灵缇摇了摇
，转身出门，见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奇道：
娘不出来么？
朱若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昨晚睡得很晚，天还没亮又被你派
叫醒，都
成了熊猫眼，站都快站不稳了，我得赶紧补瞌睡，不然老得快！你不用担心，他
身子我都擦……似觉不妥，忙住
不言。
灵缇似也对她颇为信任，未再多言，出去后身将门关好。朱若文大大打个
哈欠，伸伸懒腰，兀自躺倒在绣榻对面那张贵妃椅上，补瞌睡去了。不一会儿便
鼻息匀停，沉沉睡去，昨夜母子战况之惨烈，可想而知……
泡在有些偏烫的热水里，千儿顿觉身上毛孔全都张开了，闻到蒸腾热气中漂
浮着一
奇异的药味儿，似乎掺
了某种灵药。片刻之后，一身寒气已祛除得
净净。他并非没泡过热水澡，但唯有这次似乎最为舒服……
刚才朱若文说的后半句话他也听见了，不由心中奇怪：擦身子？记得在渑
池我全身瘫痪、动弹不得，小雨倒是每天都要替我擦一次身子。有时她不空，她
那位老
也替我擦洗过，其余还有什么外做过此事？没有了啊？更何况这位
朱夫……
约半个时辰之后，感觉水渐渐变凉，他才从水中站起身子，低一看，浑身
已泡得发红，心中暗忖：刚才该提醒一下晓虹和绿绒，让她俩也泡个热水澡，
尤其晓虹身子较弱，可别冻病了……
思忖之间，拿起毛巾将身子擦，看看软椅之上，由里到外的衣裤靴袜一应
俱全，内衣、中衣等内外衣裤穿在身上，都非常身，就象为自己量身订做的一
般，套上貂皮裘袍，系好腰带，这才走出屏风。
朱若文侧身斜倚在贵妃椅上，睡得正香，大可当她不存在。不过她睡姿颇为
撩，双腿一前一后分开，上面那条左腿搭在扶手之上，颇似侧式
体位中
摆出的那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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