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八、两个女人争锋

正在和敏儿做一场，高迭起的时候。

她看见一大一小两只行李箱，放在近门处。门的鞋架上有几双高跟鞋。

我对她说：我和敏儿明天出门了。

你们一起去？

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不住的窥伺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从房让出来，睡在那里。房里有些纸盒的盖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正在这时，睡房门开了。她应声看过去，地上和床上放了些她姊姊的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并且有个的身影在走动……

我正想解释时，敏儿已穿得整齐，发还有些蓬松散，从房间里冒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气，却未释疑团：她在我房里面搞什么鬼，现在才出来？敏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用手指理弄发。素琴不敢向我们直视，但企图在我和敏儿的脸上找线。

我好像觉得，她鼻翼微动的时候，嗅到我们身上有做过的味道。其实我自己也嗅到，我们的汗味，体臭和子混和的气味。

敏儿看见素琴暗暗的打量她，机灵的向小姨妈也拜个早年，说些应酬敷衍话语气冷漠。就起身，到我的睡房里，掩上门。但很快就再出来，手里原来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妹的手里，说：

“大的一封是姨丈给的，小封包的是表姐给的。”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一个说：

“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们道谢。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亦未想过要派红包，所以神色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过年时才把红包补给你们。”

“爹地没告欣你吗？我们不会在家过年。我跟爹地旅行去。两个礼拜才来到时已过了年，所以爹地叫我先派红封包。你都明白的，爹地这些子很伤心难过，没心应酬，叫我陪他游船河去散散心。”

“他早就应该去旅行。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常来陪伴大哥。死了老公子还容易过，男丧偶就难过得多了…你不知道了，我也提议过陪你爸爸去旅游。我单身一，没事忙，随时可以和他做个伴儿。但这个也好，有你陪他去”

“那就不同了，你的儿还小，要你照顾，怎可以走开？你的心意代爹地谢过了。你都看见，家里七八糟，做大扫除，明天大清早我们就起程，要带的东西很多，还没有收拾好……真是，对不起，不知道你突然来到，房子我没收拾好招待不周，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