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十七、妯娌之间

目送他们，追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长廊，是一对的偎依，一个是小鸟依般，倚着她男的肩膀，向我们眸一看，脚步慢了下来。男的手，滑下到他的“”不太翘的儿上，轻轻的拍一拍，像是催促……或者是一个习惯了的动作。

敏儿推我一推，叫我一声：“爹地啊，你没事吗？”我才从有如做梦的沉思中醒过来。

“噢，没事，我只是……”我把下半句吞去，我知道如果对她说有点可怜他，敏儿会不悦。我也问她一句，你呢？再遇见他，心里难过吗？我见她眼角滴下泪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泪纵横，唏嘘不巳。

晚上，大家各怀着心事上床。敏儿看来仍绪波动，我尝试吻她，并吸吮她因妊娠而变得饱胀的，表示想做。她依乎没有心做那件事，对我的挑逗，反应一般，这是少有的事。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住，让也枕住我肩膀，对她说：“今天的事，放不下吗？困扰些什么？我想不到他会变成另一个。即是说，那个对你不好的，不再存在了。”

“不要再提起他。他教我恶心。”

“是的，不要再提起他。看过他今天那副德，你会对他彻底死心，其实是好事。你们分开了，比你们两个勉强生活在一起，大家都不快乐好一些。那是万幸之事，是吗？”

“或许是的。”敏儿说。

“敏儿，告诉你一件事。我终于明白了，大猩猩在体上对你的虐待，不止于皮的折磨，而是神上的。他有障碍，你没能享受过正常的生活。他欠你的，不应该由我补偿，但是，把你变成一个身心满足的，已经变成我终身的任务了。你配得的一切快乐，我都会给你。每个和你做的，都是把老命拼了罢了，直至我觉得你从我已得到满足……”

敏儿的眼眶闪着泪水，我不说话了，般温柔的拥抱，吻她。她的嘴唇颤动给我啄了几下，就追上来，需多一点。

她说：“爹地，你对我太好了，有时，我觉得不值得你这么我。”

“傻儿，说这些来做什么？我后悔把你给别个男的，他不配得到你。”

“老公，你吃他的醋吗？我知道你吃过尊尼的醋，但对他？你有没有？”

“要我说真话吗？”

“当然。”

“我觉得你嫁他好像一支小提琴给大猩猩抱住。我觉得他简直是霸占了我的儿。不过，当时，并不敢对你生歪念，直至你逃了出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