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十八岁生日

高考前的氛围紧张又压抑。地址

“要不等高考后再补过吧？妈妈这边暂时没办法离开。”

“好吧。”

电话结束后，坐在书桌前的姚灵纭盯着书本，失良久。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回，从椅子上站起，往外面走去：“来了。”

开门，比先进入眼睛的是一盒莓，下面还迭着一份曲饼干。赵闻裕从后面冒，正要说些什么，看清楚她的表之后，立刻关心问：“怎么不开心？”

“没有啊，”她下意识否认，弯腰从鞋柜里翻出拖鞋，让他，“进来吧。”

赵闻裕关门，换好鞋跟着她进屋，将莓和曲饼干放在茶几上后，看见家里没，心下大概猜到了什么。

姚灵纭给他倒好水，端过来：“喝吧，是阿姨让你来送东西的吧？”

“嗯，”赵闻裕将温热的水杯握在手中，视线落在一旁的历上，“你生打算怎么过？”

“在学校过。”

姚灵纭抱着抱枕，身体完全松懈下来，问他：“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当然。”

“那太好了。”

赵闻裕看着她，没有继续说话。

……

没多久就来到了生那天，姚灵纭和往常一样上学读书，除了赵闻裕秘兮兮地和她说礼物晚上给她之外，其他都一如往常。

学校规定的晚自习时间是七点到九点半，分为一上一下两节课，中间下课休息二十分钟。

下课铃声才刚响起，坐在姚灵纭右手边的赵闻裕猛地站起，快速离开了教室。

很快的，连带着他身边的几个都起身，跑去了外面。

他们去做什么？

姚灵纭一时生了好，刚站起身，就被坐在左手边的生叫住。

“灵纭，我有道题不会，可以教教我吗？”

“啊，”她后知后觉地停下来，“好吧，是什么题？”

生翻开练习册，找到做了标记的题目，指给她看：“就是这个。”

题目不难，姚灵纭花费几分钟便理清了思路，向同学说明清楚，等她恍然大悟般点，她才又想站起，去寻找那几个。

“啪—”

姚灵纭站起的瞬间，教室所有的灯全部熄灭，她茫然地看着外面走廊上的灯光，随后意识到并不是停电，而是有故意关掉了灯。

好些在移动，她听到了桌椅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