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六回之四五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三二个军士好的，倘教夫之伦束，恐怕各生不平，使强争竞，伤辱了子，不是耍处。”

毛蛟思忖一回道：“恁地时，一发都不要禁制，只各拔屋一所与她，白里众姐妹依前独处，夜许她自招丈夫，婚嫁随心，有一个汉子中意时，便有一个丈夫，明再有中得意的，只顾招房来，便三五个丈夫，亦不拘她，再于每月朔，聚山寨男，混婚同，可教一应等，都足心愿。”

二轻笑道：“这样计策，教她们是喜是愁。”毛蛟道：“此间，谁不是得死重生的，必无许多忌惮。”三个议定了，毛蛟正待出门，只见外面小喽罗引着一来，三个看时，却是秦夫。只听秦夫道：“毛家兄弟，你在此后山，与我二位妹妹，好自在快活，我特来寻你们说话。”吴夫并小玉大喜，忙迎秦夫上首坐了，毛蛟也来陪坐。

毛蛟道：“嫂嫂，多无事，不曾拜会，大哥可好么。”秦夫含笑道：“便是为着你秦大哥事上，今特来寻你。”毛蛟急问道：“大哥怎地有事。”秦夫道：“兄弟，你的哥哥，是个强壮的，有的是气力，床弟之事，夜不息，虽是我百般相承，终是力弱，尽不得他兴。眼见你后山，多有青壮子，俱是孤身，何不就好的，说一二与秦大哥相伴，两下里都欢喜，因是你的死生姐妹，特来寻兄弟商议。”

毛蛟道：“哥哥山寨之主，姐妹们理合仰侍，待我说她众，无有不从。”秦夫道：“得兄弟应允，必有肯的，只休要使强她。”毛蛟道：“我自省得。”秦夫道：“如此最好。”只听吴夫道：“姐姐此来当时，我们方才议得一事，且请姐姐定裁。”

秦夫道：“妹子所议何事。”吴夫便教小玉将诸般事体，细细说了一遍。秦夫听了亦笑，叹道：“二弟好见识，可便寻你大哥说知，早早行事。”毛蛟点道称是。秦夫与二闲话数语，便自起身要回，吴夫知她心意，不敢挽留，约了改相聚，一起送出门外。毛蛟见秦夫去了，便教小玉道：“今夜备下酒食，请众姐妹说话。”小玉应了。

三用罢午饭，小玉自去安排，毛蛟便至寨前聚义厅上，拜见秦不遗。只见秦氏夫，俱在厅上，见了毛蛟大喜，两下略叙礼毕，便请毛蛟近前坐了。毛蛟开言道：“小弟自讨得两个相伴，有 十分的快活，不敢专美，欲就后山众之中，献两个好的，与哥哥充作仆婢，夜伏伺，未知大哥心下如何。”

秦不遗哈哈一笑道：“多感兄弟厚意，早间已得夫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