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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的，谁让我是你的秘书呢。”

“不要怕，”裴暻之对即将到来的风雨不以为然，“他们都是纸老虎。”

裴暻之坐电梯到三十楼，董事长办公室在这一层。

他站在裴修林办公室的门前，正正衣衫，才有节奏地敲敲门，“当，当，当……”

三秒钟后，门开了，金秘书面无表地站在门，见是裴暻之，忙道：“快进来吧。”

裴暻之移步向内。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一个白色的圆球就冲着他飞过来。

他急忙闪躲。

却也闪躲不及，圆球擦过他的额砸在门上，滚落在地。

是一只高尔夫球。

裴暻之感觉额火辣辣地疼。

有什么热热的体在往下流。

有点血腥味。

裴暻之知道是他的额破了。

他看到一滴暗血色的血滴下来，落在洁净如镜的地板上，晕染开去。

金秘书拿来纸巾递给裴暻之。

裴暻之没有擦血，也没有出声，只不自觉地咬了咬牙，喉结上下一动，垂手立在当地，一动不动。

裴修林坐在椅子上，看着裴暻之，脸上都快要结冰了，“把墨镜给我拿过来！”

糟了，进门前忘记摘墨镜了。

裴暻之已经料到这只墨镜的悲惨命运了，他一言不发地拿下墨镜，走到裴修林面前，把墨镜放在宽大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哎，最后为这墨镜唱一曲挽歌吧。

果不其然，裴修林一把拿起墨镜，扔在地上，用脚踩碎了，把碎片踢到一边。

裴暻之面无表地看着。

他喜欢的东西都逃不脱被摧毁的命运，他早已经习惯了。

“公司的业绩每个月都在下跌，”裴修林指着裴暻之，满眼火地吼道，“你还有心思到处闲逛？！”

“销售和资金都是哥哥在管，”裴暻之没有抬，“业绩下跌的事，我管不了，你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