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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了。”
“不会不会，这样很好，谢谢。”姜瑶忙不迭摆手。
“咕——”姜瑶的肚子响了，她仰
望天一会才缓过这尴尬劲儿，“等会路过中环，麻烦那里放我下来就好。”
又觉得不太礼貌，补一句，“江律一起吃个饭吧，这么晚了，这次挺麻烦你的。”
两
一起去了姜瑶常去的一家
料馆。
坐在稍显狭窄的小包间，一张小桌子做成榻榻米形状，实际下面是空的，方便放脚。两相对而坐，但是因为桌子小，所以距离并不远。
姜瑶有点不敢抬和他对视，就低看自己的腿 无聊地前后晃
，再低还能看到江启言的腿。
她发现自己伸直腿似乎能碰到江启言的座位，就比划着试试。确实可以，甚至可以放到他微微岔开的腿间。
姜瑶贼兮兮地笑了，没想到收回腿的时候鞋子掉了，还往外滚了几下，姜瑶绷直腿去勾，要命了，就差一点点距离。
姜瑶又羞又怕，简直想死过去，她再也不要把帆布鞋踩着穿了！即使这样显腿长。
江启言当然注意到她一直低着搞小动作，他也低看，一只鞋子落在他正下方。他弯腰去捡，姜瑶两条被白色小腿袜包裹着的长腿紧张地绞着。
他过来把鞋放到姜瑶脚下，姜瑶连忙往外挪挪
伸腿去穿鞋，但是江启言没动，她差点撞他身上。
“你刚才想做什么？”他语气难得的严厉。
姜瑶不敢抬，嗫嚅着，“没、没做什么。”
“车上不是还很怕我么？”他收了威压，恢复了平常的语气。
姜瑶抬快速地瞥他一眼，发现他竟然是笑着的。
这老东西故意吓她！亏她刚刚跟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
一火气直冲顶，姜瑶脱
而出，“我怕你做什么！你也不过是个，是个......是个第一天见了我就硬的不行的普通男的！”
话一出姜瑶就后悔了，她本意是想说点狠话，给自己壮胆，却没想到说成了这种话。
江启言没生气，“姜小姐，语言侮辱也是
骚扰的一部分。”
姜瑶下意识地据理力争，“明明是你先硬的，怎么是我骚扰？”她说的是事实，他却想颠倒黑白，令 生气。
江启言正想说什么，但是他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他坐回座位接起电话。应该是工作电话，他在认真
代着什么。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姜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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