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2）

_他一把按住纸箱，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下：&qu;这是我物理竞赛要用的...很贵的。&qu;

林雅被儿子反常的态度逗笑了。&qu;紧张什么？妈妈又不是没见过...&qu;她故意作势要去拆包装，&qu;让家长看看你们学校的教学设备很正常吧？&qu;

胶带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异常清晰。

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箱子里那堆硅胶制品和金属器械根本经不起细看。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在母亲即将掀开最后一层缓冲泡沫前突然按住她的手。

&qu;其实...这是给小雨买的。&qu;

&qu;什么？&qu;

林雅保养得当的脸上浮现出错愕的神。她看着儿子镇定自若地取出一个银色颈环，那上面密的电子元件确实像高端教具。

&qu;儿童注意力监测仪。&qu;陈默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qu;张教授研发的新产品...能通过生物电反馈提升学习效率。&qu;

他故意把印着文的说明书翻到布满电路图的那页。阳光恰好透过纱窗照在密密麻麻的线路图上，晃得林雅眯起眼。

&qu;上周家长会不是说小雨上课走神吗？&qu;陈默乘胜追击，&qu;这套设备要两万多...学校只给竞赛生配额。&qu;

听到这个数字，林雅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qu;这么贵？&qu;她小心翼翼地触碰颈环内侧的电极片，&qu;会不会有辐？&qu;

&qu;绝对安全。&qu;陈默露出学霸特有的笃定笑容，&qu;我自己先用过才敢给妹妹试。&qu;

他动作娴熟地戴上另一个黑色腕带状设备，按下开关时蓝光幽幽亮起。林雅没注意到儿子眼底闪过的异样光芒——那根本不是教学仪器，而是能释放微电流的趣项圈。

&qu;你看，还能连接手机pp。&qu;陈默把早就准备好的伪造界面展示给母亲看，&qu;绿色波形代表专注度...&qu;

厨房突然传来玻璃杯打碎的声音。

两同时转。穿着莓睡衣的小雨站在冰箱前，脚边是洒了一地的牛。她死死盯着哥哥手里那个银色颈环，脸色煞白——昨晚陈默给她看的网购截图里，分明标注着这是&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