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4 : 母亲的疑惑

质传感器需要导电凝胶。&qu;陈默迅速递过一张消毒湿巾，&qu;说明书第17页有详细解释。要我拿给您看吗？&qu;

林雅没接湿巾。她的目光落在儿枕上——几根长发诡异地黏在一起，像是被什么体浸透过又干了。某种可怕的猜想在心底浮现...但随即又被理压了下去：这太荒谬了，默默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啊。最╜新.

&qu;妈...&qu;陈默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qu;您手在抖。&qu;温暖的掌心恰到好处地传递着安抚的温度，&qu;是不是最近并购案压力太大了？我注意到您这周吃了三次安眠药。&qu;

林雅猛地抽回手。儿子什么时候开始观察她的用药习惯了？

&qu;那个颈环...&qu;她还是忍不住指向小雨的脖子。

&qu;明天就摘。&qu;陈默露出疲惫的微笑，&qu;其实我也很担心妹妹...所以整晚都在记录数据。&qu;他指了指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专业术语和波形图，笔迹确实是他一贯的风格。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在惨白的亮光中，林雅看见儿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而陈默的左手正死死按着被子边缘。

&qu;明天带小雨做个检查。&qu;她最终说道，声音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动摇，&qu;你也早点去睡觉。&qu;

转身离开时，她的余光瞥见儿子迅速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裤袋——那金属的反光看起来很像...不，一定是看错了。

主卧门关上的瞬间，陈默反锁了房门。

“演得不错。”他掀开被子——小雨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痕迹。那对被迫垫高的臀部中央，粉的门外翻着一枚银色塞，顶端的小红灯随着呼吸明灭……这才是真正的“监测仪”。

“呜……”少喉咙里溢出小兽般的哀鸣，“妈妈、妈妈差点发现……”

陈默拔出塞，带出几丝混着血丝的肠。“怕什么？”他将还在震动的金属抵在她红肿的阴唇上，“你忘了吗？所有数据——”指尖划过p屏幕，调出一段林雅站在门外的监控录像：“——都由我掌控。”

小雨在持续刺激下痉挛起来。她盯着视频里母亲困惑的脸，突然意识到更可怕的事：哥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