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 （16） 静水深流 - 全文完

qu;火候刚好。&qu;他咬着她泛红的耳尖评价道，手指在布料下加重力道，&qu;就像你现在这样...熟透了。&qu;

儿蹲在料理台边偷瞄这一幕，看见母亲的睡裙后摆正被哥哥另一只手慢慢撩起。林雅的双腿微微分开又合拢，像在进行某种无意识的挣扎，最终却只是踮起脚尖让臀部更贴合儿子的胯部。

&qu;你下午的会议。&qu;陈默的呼吸在母亲颈侧，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qu;预算部分背熟了吗？&qu;

林雅转过时嘴唇擦过他的面额 &qu;研发部的预算...&qu;林雅突然抓住儿子探入睡裙的手腕，却不是要阻止他——只是引导着他的指尖划过自己锁骨下方，&qu;我昨晚复习到很晚...这里。&qu;她带着他的手停在心脏上方，&qu;每一个数字都记得清清楚楚。&qu;

煎锅里的培根发出滋啦声响时，她的臀瓣正隔着真丝布料描摹着他晨勃的形状。

早餐桌上，小雨看着母亲倒咖啡的手稳得出奇。曾经会故意泼溅的热如今顺着杯壁滑落，确得仿佛经过测量——就像她自己学会的控制括约肌的方法一样。

&qu;啊！&qu;林雅轻呼一声，原来是儿子拍了她臀部一记。但随即她就扶着桌沿自动塌下腰去，睡裙上掀起的小波里露出一角黑色蕾丝。&qu;别闹...&qu;她嗔怪道，声音却甜得像融化的黄油，&qu;咖啡要...洒了...&qu;

最后一个音节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抽气——陈默的手指突然划过她大腿内侧。小雨看见母亲的膝盖猛地并拢又分开，像在经历某种无形的拷问。这个曾经连被儿子碰到手都不适的，现在正用湿的眼睛数着吐司烤制的时间，仿佛两者之间有什么神秘的联系。

&qu;英语全班第一！&qu;小雨突然举起手机屏幕上的成绩单，&qu;说好九十分以上可以…&qu;

九十八分？看来上次用衣架打手心见效了。&qu;陈默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像钢琴师试音般优雅，&qu;放学后三选一：.妈妈帮你按摩半小时——当然是用那根粉色的震动；.允许你绑着妈妈吃豆腐...&qu;

儿的双马尾随着急促呼吸晃动起来。

&qu;....今晚当妈妈的小助手。&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