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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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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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的,我都记着。”

“可对我来说……也许那不一定是苦。”

她抬看着她,眼神带着一种十二岁少少有的认真与倔强:

“我不是为了变强才练功的。”

“我只是……想像您一样。”

“所以有些事,我知道不能不做。”

“那些痛,也许对我来说……只是我成为‘您的徒弟’该付的代价。”

桑若兰望着她看了许久,眼底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复杂绪,最终只低声道:

“……你要是真想走这条路,你先试试能不能扛过这样的苦。”

“但你给我记住——第一步,就是进寒香炼骨池。”

“明天午时,来后院地窖。”

“若你能忍满一刻钟不出池,我就认你是真想练。”

夜已,绣春楼后院的风一阵阵吹着,花灯摇曳,寂静无声。

阿瑶坐在井边的石板上,怀里抱着还未晒的被褥,衣襟湿了一半,发丝贴着脸颊。

林姐从厨房那走来,见她还坐在风里,忍不住皱眉:

“怎么又在这儿?别说你什么你就真来洗被子?你是未来牌的,还跟那些下三路的较真?”

阿瑶没说话,只低继续拧着被子,手上青筋微微鼓起,指关节已经被冰得泛白。

林姐站了一会,终究叹了气,在她身旁坐下,低声问:

“你图什么呢?她们嫉妒你,你就更该待着,越骄傲越好。别说你是铁阴教接班,哪怕你只是桑姨的小徒儿,也没敢真动你。”

阿瑶这才抬起,睫毛湿着,眼神却亮得惊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跟林姐说,也像是跟自己说:

“我没爹没娘,

25-05-16

能走到今天,是桑妈妈救了我。”

“她从来没打过我,也没让我去接客……我知道她是想护着我。”

“所以我要变强,不是为了踩别,是因为……”

她停了一下,像在努力把心里的话慢慢捧出来。

“我要变成像她那样的。”

林姐怔住了。

“你知道吗?”阿瑶低声说,“我小时候每天都数着子,想着:要是我哪天也能穿她那样,站在最高的楼上,是不是别就不会再说我脏,说我低贱。”

“她们不喜欢我,觉得我怪、我冷、我不会采补……可我不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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