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种相思，几处闲愁

我的父母下个月从福州来津看我……我想……带着他们向你父亲提亲，燕儿，我想娶你为妻！”

“讨厌……谁答应嫁给你这个坏了。”燕儿娇嗔着说道，我却分明见到她妩媚大眼中流露出的欣喜。

我一听知道佳没有拒绝，心下也是欢喜。

抬望见大殿神龛上妈祖娘娘端坐其中，于是上前两步跪下，拱手朗声立誓道：“妈祖娘娘在上，小黄鲲在此祈愿。小此生非韩燕儿不娶，愿用余生对韩燕儿好，护韩燕儿周全，让韩燕儿幸福。一心一意，永不离弃。如有负此诺，甘愿死于枪炮之下！请妈祖娘娘成全小心愿，小后必备重礼还愿答谢。”

“傻瓜……你怎么立这么重的誓，快收回去啊……”燕儿听了我的话，眸子里闪着感动的泪花，慌忙来捂我的嘴，却被我一把搂住。

“燕儿，你不觉得此此景好像梦里似曾相识吗？再想想你我都有的那些梦境，你我此生相逢相，定是有前世的缘分的。你相信吗？”

“嗯嗯，我相信你，黄鲲，我相信你……”燕儿静静地伏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红着脸说道。忽然，她挣脱了我的怀抱，向妈祖娘娘也拜了一拜，脸上的神也庄重起来，娇声学着我起誓道：“妈祖娘娘在上，小韩燕儿在此祈愿。小此生非黄鲲不嫁，愿用余生惜黄鲲，护他平安周全。一心一意，永不离弃。如有负此诺，甘愿死于利刃之下！

请妈祖娘娘成全。”

很多年以后，我时常回想起这和燕儿在天津天后宫中私定终身的景，每次都是心中暗悔：当燕儿对妈祖娘娘所言自然是字字珠玑、毫无欺瞒。可我却在前夜刚刚偷窥了其他子体的况下在神邸面前妄言专。如果当我不是那样轻佻地许愿立誓，后来还会经历那些报应吗？毫无过错的燕儿又是不是能避过那之后的灾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