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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怎么样？”
“还好啊，这个曹丽是你们集团的党办主任，还和秋姐一样兼着集团总裁助理，这次旅游的业务，由她直接
办，她说了算。”海珠说：“我去她办公室谈了会，她这
挺热
的，接着邀请我去了附近的咖啡馆边喝咖啡边谈业务……很快就谈妥了。”
我说：“曹丽知道你的身份了？”
海珠说：“是啊，她对我很热呢，说和你是很好的同事关系，说肥水不流外田，这个业务必定会给我们做的。”
我说：“你觉得曹丽这个怎么样？”
海珠说：“挺好的，对我很热，态度特别好，呵呵……恐怕我是沾了你的光吧。”
我说：“你们喝咖啡，除了谈业务，还谈别的了吗？”
海珠说：“当然谈了啊……”
我的心不由一紧：“都谈什么其他的内容了？”
海珠说：“随便聊啊，
的话题呗……哎——对了，曹丽还问我认识不认识你们集团的其他。”
“你怎么说的？”我看着海珠。
海珠说，“我说认识啊，还认识不少呢。”
“哦……”我紧紧盯住海珠：“她又是怎么说的？”
海珠说：“曹丽接着就笑着问我都认识谁啊？我说认识你发行公司的同事啊，比如曹腾，比如秋桐，比如云朵。”
海珠和曹腾认识很早，那时候搞抽奖活动，海珠买报纸中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就是找曹腾领取的奖品。
“那……曹丽没问你是怎么认识的吗？”我说。
海珠说：“问了啊……我说我经常去找你，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他们。”
“你没说我们和秋桐海珠的私关系？”我说。
“当然没说了，我和曹丽刚认识，不熟悉，怎么会说这些呢……这不是给你的工作添麻烦吗？”海珠笑起来：“这一点，我还是有数的哦，我可不想让你们单位的知道你的副手原来是你的
妹妹。”
“嗯，这就对了，不要让曹丽知道你我和秋桐云朵的私朋友关系。”我说。
“我心里有数的，我没在曹丽面前表露出来。”海珠说：“曹丽这个，似乎对我和秋桐认识很感兴趣，不停问我和秋桐熟悉的程度，我都搪塞过去了，就说仅仅是找你的时候和她接触过几次，打过几次照面。”
“哦……这样说就很好！”我点点
。
“对了，曹丽还问我对秋桐印象怎么样，问我觉得秋桐这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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