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下）

在五美中磨枪练，已将赤黑巨磨得光亮，凶恶之极，见五个个颤抖痉挛，叫饶不迭，已然不支，想起今晚尚有若贞若芸之母要，巨又已磨得油光铮亮，更是意气风发，只等那李贞芸来！

此时房内众娇吟连连，高衙内刚玩暮儿，正手抚楚儿柳腰，得楚儿巷丢之际，忽听窗外似有一子“啊”地呻吟一声，忙扭过去，隐约看见一倩影掠过窗外，消失院内，不由吃了一惊。他见若芸已然睡醒，便问道：“娘子曾看见窗外有一子听床？”

若芸跪起身来，双手挂着夫脖子，羞道：“似乎确有声。”顿了一顿，贴耳娇嗔道：“衙内好生惫赖，前番姐姐在贱妾家中听床，不便将姐姐强了，如今还勾得了她。莫非一有子听床，衙内便要玷污她？衙内着五个美，却尽想别的子，只怕是别有幻听了。”

高衙内嘿嘿一笑：“兴许是本爷错听了。”他吻了吻若芸，双手掰开楚儿肥，见楚儿已丢个净，猛得拔出那湿淋淋亮巨，双手连拍五肥，笑道：“你五个这般爽了，还不知足么？快快起来，为本爷与陆夫更衣。今晚还与娘有约，你们五个快去候着。娘来时，便报与我知。”

五使颤抖着娇喘起身，羞声唱喏道：“衙内这般厉害，未到那爽处，婢们预祝衙内、陆夫今晚和娘快活双飞一回！大爽而出！”五纷纷用手帕拭去跨间春水，咯咯娇笑声中，为高衙内和若芸穿戴整齐，见陆谦床上床单尽湿，便换上一床新的。

高衙内左手揽住若芸纤腰，又与她湿吻了一回，拍了拍香，问道：“娘子可知太尉府中白虎节堂是何去处？可有去过？”

若芸一摆香，嗔道：“平家除了您那衙内别院，哪里敢在太尉府四处走动。什么白虎节堂？您又做何耍子？是，是暮儿那种没长羞毛的白虎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越发了，这便领娘子去瞧！”当下手搂美腰，与若芸一边调笑，一边并肩走出院门。

正是：白虎堂中垢妻，狼狈相生奇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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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虎节堂离太尉府客房不远，便在帅府之右，片刻既至。只见堂前荒芜，青苔遍生，一片萧瑟景象，远不如府内其他各处雕梁画栋，光鲜阔绰。地上满是落叶，竟似长久未见打扫。

高衙内手搂美，揉了揉美，笑道：“娘子可知，这白虎节堂过往